第424节

  宋安然偷偷笑了起来,在软榻上翻滚,兴奋得不能自已。
  宋安然心想,她果然和别的姑娘是不同的。可是她就是喜欢这种惊险刺激的生活,这种挖坑将别人埋了的举动。
  宋安然起身,她要给颜宓作画。
  画什么呢?宋安然又开始发愁。总不能每次都画雄鹰,老虎之类的玩意。千篇一律可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  再说了,颜宓属性千变万化,可不只有志存高远这一点。
  突然,宋安然眼前一亮。她想起昨晚上颜宓拿来的那个木雕,就是那个衣着暴露的小人儿。
  宋安然捂住心口,一想到那个小木雕,她就脸颊发烫,心跳加快,真是够了。
  宋安然决定了,她就画一张颜宓的出浴图。没见过颜宓出浴的模样,大不了将木雕小人儿的脸换成颜宓的脸,一切事情全搞定了。
  宋安然是个行动派,想到就做。
  宋安然废掉了好几张草稿,终于在天黑之前,画出了自己满意的画像。
  只见浴池里烟雾缭绕,一个俊美的男子靠在浴池边,胸口以下没入水中,若影若现,惹人遐想。男子手中端着一杯酒,眼神轻佻,邪魅。
  俊美男子看向浴池的另一头,另一头只有一个水中倒影,似乎是一位女子。
  俊美男子嘴角勾起,似乎食欲大开,下一刻就会将对面的女子拆吃入腹。
  画中的俊美男子,自然就是颜宓。男子的脸同颜宓的脸有七八分相似,但是那双眼睛,却画出了颜宓的精髓。至于水中女子倒影,宋安然绝对不会承认,那是她自己。实在是太羞耻了。
  宋安然满意地看着这幅画,这是一幅少儿不宜的画,绝对不能让丫鬟们看见。
  等墨迹一干,宋安然赶紧将画作收起来。
  宋安然脸红心跳,很不好意思,像是干了什么坏事一样。但是同时,她又很得意。
  宋安然决定将这幅画放入自己的嫁妆里面,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,她就拿出来给颜宓看。
  她无法想象,颜宓看了这幅画之后,会有什么反应。会不会化身为色狼,将她这样那样。还是照着画中的情景,来一场模拟。
  越想越发的少儿不宜了。宋安然都想大叫一声,她一定是被颜宓给传染了。
  可是宋安然还是忍不住想到两个人亲密接触的场景,若是将浴室该成山中的温泉,两个人都泡在温泉池子里,嘤嘤嘤,那画面太美,她不敢想象。
  都怪颜宓,这一切都是因为颜宓而起。是颜宓勾起了她春心,害得她大冬天的就开始春心荡漾,就跟发春的小猫一样。宋安然捂住脸,跺脚,她都没脸见人了。下一次见了颜宓,她一定要控诉颜宓的罪行。
  第206章 宋大人的婚事
  毕竟韩术也算是前途无量。加上家底子薄,家世简单,沈家同韩家做了亲家后,一帆先生有自信能够掌控韩术的前程未来。让韩术变成沈
  一帆先生想将侄女许配给韩术,宋安然能够明白。
  光是靠着他的清流名声,也足以让读书人趋之若鹜。而且一帆先生在朝中经营了这么多年,他在朝中的关系网也极为厉害。以他的名声和关系网,一帆先生若是想在朝中搅动风雨,绝对没问题。
  自从永和帝过世之后,一帆先生在朝中的地位就大不如以前。很明显,元康帝并不打算重用一帆先生。不过一帆先生即便没有皇帝的看重,还有多年积攒下来的名声。
  啊?韩家竟然和沈家做亲家?果然出乎人的意料。
  韩术难得有些不好意思,他轻咳一声,说道:“是沈家的姑娘,一帆先生的侄女。”
  不过宋安然没有贸然猜测,她等着韩术告诉她答案。
  还真是她认识的人啊。宋安然有些诧异,脑海里已经开始做排除大法,想一想究竟谁有可能嫁给韩术。莫非是容家人?韩太太娘家姓容,和吴国公府是同宗族人,从容家聘娶姑娘,也说得过去。
  “你应该认识吧,我也不清楚你们有没有见过面。”
  宋安然先是朝宋子期看去,宋子期笑而不语。宋安然就问道:“恭喜韩表哥。不知是哪家姑娘,我认识吗?”
  宋安然顿感意外,不过想一想,韩术都二十几岁了,成婚也是应该的。
  韩术微微一笑,有些不自在,却又带着一点兴奋,“宋表妹,我要成亲了。”
  宋子期好笑地看着宋安然耍花腔。
  宋安然笑眯眯地问道。
  “既然韩表哥事情忙,那我就不勉强韩表哥。对了,韩表哥今日过来,可是有要紧事情?”
  韩术有些尴尬,“宋表妹来了,今天事情比较多,我就不留下来吃午饭了。”
  不过宋安然面上一点都不显,她笑起来,客气地对韩术说道:“见过韩表哥。韩表哥可是稀客,今儿就留在家里用午饭吧。”
  宋安然都习惯了两家人不见面的来往,猛地见到韩术,宋安然着实有些吃惊。
  至于韩家,或许是心虚,或许是不乐意同宋家来往。韩家收到宋家的礼物后,都会让宋家的下人将回礼带回来。这样一来,也就避免了两家人见面。
  自从韩家和宋家退了婚,两家来往就没有以前那么密切。逢年过节送礼,宋安然都不直接出面,基本都是安排下人们去送礼。
  话说韩术考了进士有了官身,如今和颜宓一样,都在翰林院当差。不同的是,颜宓是探花,直接官拜五品。韩术则还需要在翰林院熬资历,从七品开始熬,也够苦逼的。
  书房的光线有些昏暗,宋安然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楚客人竟然是韩术。
  将丫鬟们都留在门外,宋安然独自一人进入书房。
  故弄玄虚。不过宋安然也没为难洗墨。
  洗墨小声地说道:“是姑娘认识的人。具体是谁,姑娘进去就知道了。”
  “客人是谁?”宋安然很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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