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面这么累的吗
巨大的幕布上,两个白花花的身影交缠在一起。
各种嗯嗯啊啊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,无比强烈地冲击着苏宜的神经,虽然她现在做的事和小电影里的人没什么区别,但苏宜还存有一丝的羞耻心。
她抢过遥控器,把幕布给关了。
司淮慎戏谑的眼神看着她,“学会了?”
苏宜略带委屈,讨好地冲着司淮慎撒娇,“我学不会。”
大多数情况下,在床上对司淮慎撒娇的效果还是不错的,而且苏宜还有天然的优势,她年纪小,还长得好看。
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宽容,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。
就比如今天的司淮慎,油盐不进。
“司先生。”
“今天晚上学不会,明天就别去学校了,在家学到会为止。”
“……”
苏宜有种想把司淮慎小兄弟拧断的冲动,斩断孽根,一了百了。
司淮慎在床上有种惊人的耐性,只要他的目的没达到,他是真的能和你耗到地老天荒,苏宜也很好奇,他怎么就不会憋坏了?
这几个月摸索出来的能对付司淮慎的办法全都用完后,苏宜也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跑不掉了。
她眼一闭心一横,直接把司淮慎扒光。
司淮慎的身材非常好,不同于那种肌肉愤张的魁梧,司淮慎是宽肩窄腰,腹肌分明,肌肉薄薄的却极富力量,有种内敛的野性。
苏宜也没有之前那么害羞了,现在在床上也会欣赏一下司淮慎的肉体,跟这样的男人做爱是真的不亏,就司淮慎这样的身材走出去多得是女人想往他身上扑。
苏宜一时有些走神,手指无意识地在司淮慎的腰腹处游走着。
这隔靴搔痒的动作把司淮慎撩的火大,性器甚至都不用苏宜却撩拨就已经竖得老高。
他握住苏宜作乱的手,摁到身下让她感受那蓬勃的灼热,神情无奈:“所以你是打算把我憋死,然后换个男人?”
苏宜笑了下,还坏心眼地捏了捏司淮慎的小兄弟。
让你折腾我!
换来了司淮慎瞬间加重的喘息。
苏宜跪坐起身,直接翻到司淮慎身上骑坐在他腰胯间,司淮慎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,灼烧着她的花心。
司淮慎看着包裹严实的苏宜,不太满意。
“脱了。”
苏宜不搭理他,难得骄纵地微仰起头:“你说的让我自己来,那就我做主,不脱。”
就不让你看!
苏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司淮慎的表情,她也有点小心思,就想激一激司淮慎,万一他不想忍了呢,那她不就不用自己动了?
可惜,失算了。
司淮慎挑了挑眉,居然同意了:“行。”
“……”这男人是属忍者神龟的吧?!
苏宜彻底放弃挣扎,早死早超生,她视死如归地把自己给扒光,然后跨坐在司淮慎腰腹上,动作轻缓地用下身去蹭司淮慎的。
被司淮慎调教了几个月,苏宜现在的身体也很敏感了。
没蹭几下她自己就觉得浑身都是酥麻感。
苏宜前倾着身体,搂着司淮慎的脖子,用舌头从他的薄唇,一路轻轻地吻下去,吻到他胸前时,还轻轻咬了一口。
司淮慎的呼吸愈发急促,还不忘调笑苏宜:“是个好学生。”
哼!
苏宜不回应他,还是操纵着舌头继续在他身上惹火,所到之处都是湿漉漉的唇印,把司淮慎身上为祸得一片淫糜,司淮慎的性器已经膨胀到了极致,眼睛也是一片猩红。
在察言观色这件事上,苏宜还是有点天赋的,她也知道不能再撩拨了。
于是直起身,用手扶着那嚣张的家伙,对准自己,慢慢地坐下去……
“嗯……”
刚进去一点,苏宜就闷哼出声。
第一次掌握主动权业务不太熟练,把司淮慎给伺候得蓄势待发,却把自己给忘了,苏宜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准备好。
苏宜想退出来,但是司淮慎的手就搭在她的腰上,不给她任何撤退的余地。
司淮慎深深地看着苏宜。
箭在弦上,苏宜也知道不能反悔了,只好调整自己的姿势,将腿分的更开,然后咬着唇,狠心坐下去……
进入,穿透,充满。
苏宜像是被钉在司淮慎的跨上,手扶着他的肩膀,缓缓喘气。
司淮慎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暗哑,“动一动。”
苏宜拗不过司淮慎,只好慢慢起身,然后再坐下。
说实话,苏宜的这轻起轻放的动作并不能给两人带来什么快感,甚至很折磨人,但司淮慎就是愿意放任她。
他爱极了苏宜在他身上认真努力起伏的模样。
从青涩到初晓情事,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教会的,每一丝情欲都是由他挑起的。
情欲是一种满足,成就感也是一种满足。
这是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。
苏宜到底是第一次玩乘骑位,坚持没一会儿就瘫倒在了司淮慎身上,搂着他的脖子,脸埋在他肩颈处,死活不抬头,也说什么都不动了。
“我不行了,不玩了。”
“在上面这么累的吗……”
苏宜呢喃着,司淮慎都听笑了,他的手抚着苏宜白皙光洁的背,“你体力不行,平时要多锻炼。”
锻炼你个蛋!明明是你个老变态体力不像正常人!
苏宜在司淮慎看不到的地方,咬牙切齿地骂他。
看苏宜有气无力手脚瘫软的模样,司淮慎也不勉强她了,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她翻压在身下。
终于背靠床铺了,苏宜自己也松了一口气。
她心里各种谢天谢地,上面这个位置真的不是她这种人驾驭得了的,她甚至还讨好地亲了司淮慎一口,那意思就是:您受累~
司淮慎无可奈何,重新回到自己的主场。
最坚硬的岩石碰撞最娇嫩的花,绵绵春水泛滥,若至天堂的舒爽,潮水般的快感将两人淹没,紧紧相拥着到达巅峰,在余韵的颤抖中喘息呢喃。
……
早上苏宜是被司淮慎叫醒了。
她第一反应就是:“迟到了?!”
司淮慎已经换好衣服了,西装革履地坐在床边,摸了摸她睡得白里透红的脸,“还没有,我今天出差去欧洲,大概去半个月。”
苏宜刚醒的脑子还有点迷糊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司淮慎这是在跟她报备行踪?
这可稀奇了,平时司淮慎哪次不是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半夜跑来发情的窒息操作简直数不胜数。
苏宜也不知道能回答写什么,只好傻傻地“哦”了一句。
司淮慎站起身,“快起,再不起就真的迟到了。”
司大爷今天心情不错,还把苏宜给送到了学校,不过提前一个路口苏宜就要求司机停车,司淮慎的车太惹眼了,虽然刚开学谁也不认识谁,但是苏宜并不想招惹些无妄之灾。
下车前,苏宜想了想还是凑过去亲了司淮慎一下。
“司先生,一路平安。”
“嗯。”
下了床的司淮慎就像是变了个人,表情少了骚话也没了,活脱脱一个禁欲系的权贵。
苏宜也已经习惯了,道别完打开车,脚步轻快地往学校走去。
司淮慎一直等到苏宜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后,才吩咐司机:“去机场。”
“是,司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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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过中午12点,四舍五入就还是周二!【理不直气也壮】
话说每章都是肉你们会不会觉得腻啊,我自己写到有点……
有珍珠的可以给我一点点吗(*/w\*)